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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衣袖替他这张都是泪水的大花脸擦掉，“这下都知道了，还生不生气了？”

    柳清言攥着袖子睁大着眼，他喜欢的是自己？

    那知道了，可不就不可以再缠着他了？

    他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那这样是不是不太对？怎么乱七八糟的？柳清言觉得自己脑子里跟浆糊一样，最终把头埋在了程穆之怀里，不说话。

    “你不缠着我了，那便换我缠着你吧。”程穆之拍着他的后背，“乖了，不哭了，也不要生气，以后都换我缠着你就好。”

    “不过呢，我要问你一件事，不许撒谎骗我，不然便不理你。”程穆之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一口。

    “嗯。不骗你，什么都说！”柳清言立马应下。

    “那阿言告诉我，身上的寒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41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听到这话，程穆之感觉到窝在自己怀里的柳清言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似乎有些抗拒这个问题。

    然而再不趁着他喝醉了不太清醒的时候问的话，就几乎是问不出来了。还在沧州的时候他听到柳清言和鬼手的那段话，他就知道阿言到底准备在打算些什么了。

    柳清言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衣服，没有说话，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想要努力地看清楚程穆之的脸。

    良久，柳清言终于开口，磕磕巴巴带着万分不舍，“穆之，你不要喜欢我了吧……这样我就可以不告诉你了……”

    程穆之掐着他的腰，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都已经迷糊成这样了还不愿意说吗？

    “不可以，”程穆之将自己的脑袋轻轻地搁在他的发顶上，缓慢而又坚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