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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一惊,手上力道失准,重重压在rou核之上,激得我夹紧双腿蜷起身子,直张着嘴喘息。 我忘记给任千秋设置结界了!岂不是她全看到了?请她帮助是一回事,让她旁观是另一回事。我一时动作僵住。 “我、我帮你…”身后人此时却说道,“解开我、让我帮你…” “你…当真愿意?” “当真愿意。” 我没有转头看她,也不知道为何她此刻愿意妥协,但她听起来咬牙切齿般语气确凿。于是我挥手解开定身术,下个瞬间、身体就落入怀抱。手臂再一次紧紧箍住我,灼热又紧张,一瞬间让人怀疑任千秋是不是骗我,只是为了擒住我不让我动罢了。 好在任千秋动了起来。一只手从我颈下穿过,反手抓住了一只乳。陌生的手指以我不熟悉的节奏和力度揉捏着那团软rou,我瞬间理解了喜鹊姑娘——何谓痛也会令人舒爽。乳rou在任千秋手里变幻形状,乳尖被指尖捏得发疼,可是却让人欲罢不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她不能两只手同时抚慰我呢? 但很快就有了答案。因为另一只手钻进了裤子,甚至挑开了亵裤,直接贴上了泥泞而多水的源头。双腿反射地夹住了微凉手指,却惹来她的鼻尖、或者是唇瓣、若即若离地蹭着我后颈,轻声呢喃道,“好湿…但夹得太紧,动不了…” 她一条腿挤进我两腿间,像采珠人撬开蚌壳一样将我双腿分开。我本也该像蚌壳一样保护自己,却配合着她将身体展开,像是要迫不及待地展示内里的珍珠。手指准确无误地按上了那颗珠子——莺莺姑娘口中能带来快乐的rou珠——拨动挑弄,明明动作同方才我自己的所差无几,但身体的反应却大相径庭。腿心xue道流出汩汩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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