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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我这个梦只进行到这里,醒来时头有点疼。    看表发现差点耽误了去一附院的事。这座城市没有匆匆赶路这一说,它时刻都在堵。    幸运的是地铁上有座位,我坐下来,发了一会儿呆,满脑子都是那个糊里糊涂的梦。    我倒是不想追究它的内容,只是我总梦到温励。    遇到他那年我的人生已经没有幻想的空间,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当时我还相信从一而终和一生中一定有一个最爱这样误人子弟的邪门理论。    因为在我决定出来卖时,他们说笑贫不笑娼。卖了以后,温励说我就是个卖的,现在我终于人皆可夫道德他妈的就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傻逼玩意儿。    一生只有一个最爱更不可能,我爱过温励,爱得还很凄惨。我也爱过梁子期,我觉得我到现在依然爱他。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我真的已经不爱温励了,我甚至恨他,可我还是会梦到他,梦到那些稀奇古怪的画面,梦到那些一度让我面热害臊的幻想。    爱情真的什么也不是。    亲情也什么都不是。    我也什么都不是。    要是能死了就好了。    太子那厮的状态比我想象得糟了太多,虽然他在电话里中气十足地骂我,但此刻他躺在病床上,面有菜色,蔫头蔫脑的样子居然有点萌。    我坐到病床旁边,问:你好点了么?    他凤眼一眯:您觉着呢?    没生命危险。    可不?他挪了挪,喘息道: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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