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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5 (第11/23页)
就重一些,在寒冷且湿气重的时候,骨头里总会隐隐作痛。 他的右手也在这次检查中查出了问题。 粉红色的创口久久不能痊愈,医生帮他做了个小手术,重新挑开了这个伤口,从骨头血rou中夹出了两颗玻璃碎渣。 碎渣已经和皮rou长到了一起,取出时连血带rou,让他很疼。 手掌上好好的一块地方,就这样被碾开了又愈合,愈合了又碾开,反反复复,最终是伤了筋动了骨,再也不能够恢复成原先的样子了。 手不能够再提重物也没事,只要能够料理日常写写字就没问题,但为什么会那么疼? 半躺着任由医生处理伤口,他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疼痛从手掌一直蔓延到了心脏,伴随着不知名的恐惧,让他无法自控地瑟缩战栗,额角湿漉漉的冒出了汗。 ………… …… 与此同时,梁以庭已经在山中寺庙修行了大半年时光。 他落发剃度,念佛吃斋,每日清晨做早课,整部地藏经都已能够倒背如流。与其他和尚不同的是,他住寺庙豪华单人间,早课过后需要处理公司事务,无法避免要出差开会,此外他也没有烧戒疤。 佛戒贪、嗔、痴、慢、疑,他戒不掉,也不想戒。 慧明大师曾惊诧他有一天竟也会信鬼神,遁入空门。从山脚至寺庙,焚香沐浴,一步三叩首,认真得彷如最虔诚的信徒。 而后来他只念了句佛,叹红颜白骨,皆是虚妄。 ——梁以庭从未想要真正的四大皆空,他信的不是佛。 他捐半数身家做慈善,只为抓一丝飘渺念想,为那个人存善积德,求他活着。他念经只念地藏经、往生咒,专为一个人念,要他还有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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