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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记得？

    站在安子程身侧，安然说：“点这个相册。”

    相册里面有很多他和安子程的照片，他想让现在的安子程看看。

    安子程回头看了安然一眼，没说什么，在相册图标上轻轻点了一下，里面就出现许多张缩略图，安然伸手将其中一张点开，上面是他与安子程的合照。

    “这是以前的我？”安子程指着照片中的他侧头问安然，哪怕没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图片里这人和他虽有些区别，但他知道这个人就是他，以前身为人类的他。

    “嗯。”安然道。

    安子程在安然示范过一次后就学会了用滑动翻页的方式查看图片。

    两人合照几乎都是自拍，不少照片中安然都撒娇般搂着安子程脖子，甚至有些还亲吻他的脸颊，安子程大概是觉得他年纪小，所以当初对他的这些亲昵动作似乎从未多想。

    安子程对安然即便不是情人之间的爱情，可那份疼宠却是毋庸置疑，哪怕隔着屏幕只是看着这些图片，安子程都能看出曾经那个自己对这个人类少年的在意。

    他对过往并不执着，但对于曾身为人类的一切也不会去否定。

    这是属于丧尸皇安子程的骄傲，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否定自己的过去。

    手机里的照片都是这两年的，更早之前安然用的并不是这部手机，而且当时的手机也并非智能机，像素差内存小，也存不了几张照片，且那部手机最后也不知丢在了哪里。

    见时间也不早，安然忙了一天又困又累，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件白色浴袍出来，浴袍是这里原本就有的，只是安然之前没穿过而已……安子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