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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凌冽的眼光怎么样？”

    “比起一些不入流的，自然是好的。”乔·约翰逊瞥了萧炎一眼，对他颇为不待见。

    “这样啊。”萧炎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下巴：“那凌冽看上的人呢？”

    乔·约翰逊饱经风霜的脸上显出深沉疑惑：“他推荐你来的？”

    萧炎伸出食指在乔·约翰逊面前晃了晃：“他可不舍得让我被糟蹋。”

    乔·约翰逊的脸一沉：“既然如此，那你来做什么？”

    “我已经做好被糟蹋的准备了。”萧炎邪魅地勾起嘴角。

    “你觉得你有被糟蹋的资格？”乔·约翰逊反问。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有些人不用浪费时间，几眼就看得出来，就像发馊的面包，你不必啃完就知道它是坏的。”乔·约翰逊的话一如传闻中的刻薄。

    “你说我啊？”萧炎指指自己。

    乔·约翰逊不语，话中所指昭然若揭。

    “这话我同意，不过你花了几眼那么久啊？”萧炎显然对乔·约翰逊看人的能力持怀疑态度。

    “嘴皮子灵光可没有用。”

    萧炎瞄了乔·约翰逊一眼：“那也比有些上了年纪的说一句喘口气的强多了。”

    乔·约翰逊面不改色：“你未免还能活到那个年纪。”

    “无所谓啦，我可不想被人叫老不死。”萧炎挥挥手，一脸不屑。

    乔·约翰逊一直在细心地观察萧炎，从见到人开始的对外貌的评价，到洪崎被摄魂般的诱惑力，再到身经百战的尼法朵拉被强大的气场所震慑，阅人无数的他就确信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将自己的锋芒敛尽，用庸碌无为的平凡欺骗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