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商楚楚走近白念危,不可思议问道:“你从前从来没告诉过我,这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白念危挑眉看向白宁,“白宁,你自己说,是不是这样?”
宁澜惊愕之余转向一旁掌门,也是所谓父亲,他目色再无往日平静温和,不必出声质问,单看白宁恼羞成怒的表情便知白念危所言之事不假。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哈哈……”宁澜对着空无一物的青天干干笑了两声,对身边人冷言:“白掌门,不愧是浔月掌门,当真是未雨绸缪。你可知你的这个决定几乎断送了我一生的情感,当然现在更是可笑,你的爱护竟然逼得我舍了多年的性命……”
“宁澜……”商楚楚上前,极其心疼看向他。他原本是她心中最憧憬的那道光,如今失意样子真是十足悲戚。
白宁握着剑的手松了松,“你什么意思,宁澜?”
宁澜转身不欲多言,商楚楚心中愤恨白宁,便上前径直道:“白宁,你说我师傅咎由自取,我看你才是咎由自取。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