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静静答道:“我是怎么做到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你们已经没有用了。”
单夜群几步走到白念危面前,疾言厉色道:“诡先生!你拿我的命开玩笑是吗?”
商楚楚横在师傅和单夜群之间,据理力争:“单教主,绝非如此,你不要为难师傅!”
白念危并未将单夜群的质问放入耳中,心中的疑云越来越大,她一把抽出腰间的竹箫,正准备放在嘴边吹奏,却被楚楚拦下了。
“师傅……楚楚来代劳。您,您也累了,况且吹奏此曲必然要心无旁骛,您现在恐怕……”
小夭在一旁冷冷瞧了自己师姐一眼,上前阻挠道:“师姐,让你来试,放水怎么办?谁不知道你可是最心疼宁公子的,连带着连郡主也一起心疼了又该如何?”
商楚楚瞪了小夭一眼,“师妹,难不成你想来试试吗?”
“你!”小夭气得说不出话,这曲子白念危并没有传授于她,只因为她从小便性子顽劣狡猾,又生的颇媚,因此白念危只是让她好好学媚术。
“好了,别争了。”白念危将手中竹箫交给商楚楚,正色道:“楚楚,即便我现在心浮不能驾驭这曲子,你若是变了调子要袒护谁,师傅耳朵可没有聋。”
商楚楚点头,将箫放到了嘴边,袅袅乐声骤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