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一怔,“阿宁?”
单孤“哈哈”一笑,“我是这浔月年纪最大的人,我叫‘白宁’这孩子向来这样称呼,他少时也没少来诀门闲逛,与我关系好些。”
察陵湄“扑哧”一笑,“原来如此,可我看白掌门现在严肃的很,以前不像是好玩的人。爷爷,你刚刚还把宁澜错认成掌门了呢!”
“你们现在见到的掌门自然不会是以前我见到的那个‘阿宁’,”单孤摇摇头,凝眉看向宁澜,“你说你要来寻我,可是有什么事?”
宁澜神色沉静下来,看了看身旁的察陵湄,淡淡一笑,“只不过是对浔月的一些前事感兴趣,想听前辈讲讲,不过今日也晚了,改日再来打扰前辈。”
刚刚那一群吓飞的白鸽如今早已又整整齐齐排在了栏杆上,不远处又来了一只新的白鸽,单孤走近捧起它,一边取那细细的脚杆上缠着的纸条,一边道:“这浔月的历史,多半皆记在了这天机楼的书上。不过么记下的只是可以面世的。至于不该面世的,不在书上,也渐渐被人淡忘,你就是问我,我也不会知道。”
察陵湄看着宁澜眉心微蹙,又走近单孤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