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有了答案?”
“没有,这浔月山上的人,不论老少,皆以掌门您的命令是从。有些事您若不愿坦白相告,我想就是谁也不敢乱说的,即便是单掌事,也只能说一些细碎的事情了。”
白宁的目光从那门外遥远的峰岭上收回,重新放回宁澜那漫漫淡笑的脸上,他缓缓点头,“宁澜,你是个聪明人,可越是聪明的人就越不该知道太多琐事。”他伸出手示意宁澜走近,“琐事只会让你分心,还不如来看看我今日的身体如何?”
宁澜未有应答,只是径直起身走向白宁,搭上他的手腕替他切脉。
白宁安然伸着手,也不看旁边人的神情,只是遥遥看着清宁居外面的一切,似乎是作为一个掌门在远远地管控着浔月的一切,将那些揽入眼底。片刻之后,他感到自己手腕上的手松开了。
宁澜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看着面前白宁清癯而坚毅的面容,心里竟有几分酸涩,他暂时将这归为医者的本性。
“掌门,我第一次帮你看病时便说过,您身上有双重的毒。一重是金乌教的秘毒‘淬血’,另一重是巫族的咒术‘影灭’。这咒术虽算不得毒,但唯有巫族诡先生能解。”宁澜见他神色微动,便又道:“如今我帮您施针,也只能暂时压制淬血的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