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你是医者,死生之事应当已经看透。我要告诉你的是,如今巫族和金乌教对浔月虎视眈眈,我虽还强撑着,却也无能永远镇在此地,浔月不可以因我的而发生任何的变数。”
宁澜听着他一番坚定激昂之语,点点头道:“这是自然,我会尽我所能替您压制毒性。不过浔月人才众多,掌门可以细细安排以后的事情。”
“宁澜,你还不愿意做医门门主吗?”
宁澜循着白宁的视线望去,望到了那第四座属于医门的峰岭,那里仍有淡云暮霭飘在峰的上空,像是一个缥缈旖.旎之境。他淡淡答道:“宁澜生性不喜被拘着,又向来没个规矩,对下无领导之才,对上少顺从之心,所以当不了这门主。还望掌门另择贤能。”
白宁笑笑转身,“罢了,此事以后再议。今日乐门门主来寻我,说她在之前在左容村视察金乌教所做恶事的时候,正好也碰到了你。你也见过那些被害之人的样子,可有什么看法?”
宁澜亦随着白宁回到原来的座上,顺势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这倒茶的间隙,又细细回想了一边当日在左容村看到的那个教书先生的病症——没了大半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