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从从屋内弥漫的烂俗之气中寻得一丝清静,却是无果。宁澜看向单夜群,说出的话却仍然淡淡:“我向来都只是孤儿,来浔月也只是给人治病而已。至于白掌门从前做过什么,那与我无关。从前的恩怨我亦无意于理会,因此单教主想要从我这里获得愉悦感,恐怕是不行了。”
单夜群要的就是他们父子反目,这点宁澜一看便明。
“宁澜,你果真洒脱,却像是一个比你父亲还冷情的人。”单夜群继而冷冷一笑,“可是,他还做过一件事,误了你终身,你也不想知道吗?”
未及宁澜答话,门外的响声惊动了屋内四人,察陵湄扶着门框,即便是夜色如墨般沉重,也不及她此刻的悲惨神态,“宁澜……我母亲是你母亲……”她惨白的脸挂着万念俱灰般的笑:“我们,竟然是兄妹吗?”
单夜群偏过头去,看到紧紧扶着门框的察陵湄,心中一惊——那张脸他像是从前见过,只是却还未来得及细看,察陵湄已经晕了过去。
“小小!”宁澜疾步过去一把抱起倒在冰凉地上的察陵湄,那一声呼唤是从未有过的急切之意,他抱着她跨出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