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的意思是……您那个高徒也是为了她心仪之人跑去了剑门?那那个女子呢,后来怎么样了?”
掌事看了看察陵湄这一脸迫切样子,反倒宽慰一笑,“小姑娘,老身年纪大了,许多事记不得了。从前的事,何必记得那么清楚呢?”
察陵湄收起了好奇心,点了点头,“婆婆,我见您是这山上资历最高的人了。听宁澜说你们这一辈的都姓‘单’是吗?”
掌事脸朝着刚出现的日头,阳光洒在她脸上,她面上沟壑又明显了一些。对着那阳光半晌她才出声道:“是,我叫单浮。这山上姓‘单’之人不多了,还有一个在天机楼管着藏书,是个闲职。”她忽然转头看向察陵湄,“宁澜,你就是与他一同住在惜竹苑的那个姑娘?”
“是。婆婆,你见过他?”
“我怎会没有见过他?”掌事那苍老的面容上忽地爬满难言情绪,只是回头看着旁边人那好奇的乌眸,便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说话。察陵湄见她平易近人,便不拘着挨近了坐着。
“他前几日便来过,声称是我的徒孙该来拜访。我倒也只是差他帮我整理草药,存进柜子,理一理杂物,我看他做事比他师傅有章法,也耐心。”掌事兀自低头一笑,“不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