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日,他说他服了本月有余的。
察陵湄心头震震,蹙了眉,“那可有法子解?”
掌事思忖半晌,“这药材几乎是禁药,虽用来忘却红尘情.事,可用的人极少,因为是有违规律之事。幼童若不是得了什么必须要用此药物的解的病,是不该用此药的。”她摇了摇头,“凭我的医术,是解不了的。”
察陵湄叹息,“解不了……婆婆,世间之毒应该都有解吧,那这个我想也应该有解吧?”
“小姑娘,你错了。”掌事笑着拍了拍察陵湄的脑袋,“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告诉你药高一尺,毒高一丈。这世间总是先有了毒,人才会想着去制药。可这许多毒要么无解,要么解了还不如不解。”
“什么叫解了还不如不解?”
“小姑娘,你看那儿,”掌门用手指着蹲在门口一只雀鸟,“那小雀前几日掉在我门口,我一检查才发现是被毒虫咬了翅膀,心一软便救了它。可它那翅膀却废了,如今再不能飞于空中,只能日日在这里蹲着,什么也不愿吃。你说它是这般心伤饿死好,还是当日即死好?”
察陵湄若有所思道:“如今这般,怪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