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危从座上站起,面上没了往日的慈和模样,而是一片端肃,“你果然聪明,竟然猜到了我的身份。”
“宁澜不才,也是不久前才猜到。”宁澜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声音平缓:“人人都以为巫族族长诡先生是一个男子,再者当年您孤注一掷,以牺牲族人性命,剿灭巫族一部分族众才获得了白掌门的信任,任是谁也不敢来怀疑你。”
白念危听他娓娓说出当年她不得已而行的事,心中有些隐痛,毕竟自己是巫族族长。她慢慢踱步到二人跟前,问道:“那么宁澜,你是怎么会怀疑我的身份的?”
宁澜合眼一笑,继而看了看楚楚,“乐门掌管浔月入口之迷彰,单夜群堂而皇之进入清宁居,若是没有白门主你的策划,如何能瞒得乐门无人知晓?再者,楚楚她明面上时乐门的人,得听从乐门门主命令。可若不是真心臣服于你,她绝不至于对你言听计从。”
宁澜看了看白念危微微吃惊的表情,便明白她还不知道自己早已知晓楚楚的身份。他起身继续道:“诡先生,人总是会不自觉地维护自己的利益。恐怕你自己也没发现,你言语之间不时便有对巫族的维护之意,稍加留心便不难发现。”
单夜群静静听着宁澜的分析,待他语毕,禁不住拍手笑言道:“从前自以为宁公子圣手,没想到竟还有一颗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