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夷顷竹甩开小夭,负手冷冷道:“你只需要要做我让你做的事,其余的,都不是你该关心的。”
小夭后退几步,冷冷一笑,“墨夷顷竹,人人都道我们巫族是邪魔歪道,可我敢说,遍寻巫族众人,也绝找不出一个比你更冷情冷意,邪恶阴诡之人。你当真是有恃无恐,就不怕我终有一日会将你从前如何杀害自己继母,又是如何登上这掌教一位,公之于众吗?”
小夭凤眸微闪,墨夷顷竹静静走近了她,手上冰块的余寒并未褪去,他用手指磨搓着小夭的红唇,“小夭,我太了解你了。你这样桀骜的人,在制服我之前怎么舍得毁了我?”他轻轻一笑,附在小夭耳边道:“再说,人家难道会不信我这掌教的话,而相信一个巫族女子的话吗?”
小夭鼻尖萦绕了墨夷身上的冰凉的檀香味,闭了闭眼,睫毛微颤。她从前本是最无心的杀手,如今被人言语讽刺闭了眼却在回味方才那人的嘲弄一笑,恍若萧索黑夜里泻下的霰月光华。
面前这人,本是天人之姿,无奈却不会好好地笑。
“罢了,来日方长,我有的是时间和公子讲条件。”小夭强压下心中悸动,“既然察陵郡主的好jiejie如今就在墨夷府,姐妹情深,公子娶察陵韫想必也是早有了自己的想法吧?”
小夭正欲说下去之时,房门忽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