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有得必有失。当初我得了性命,便要失去情.欲,直到现在我仍然不知道这划算还是不划算。”他生涩地抚了抚察陵湄的背后的长发,静静道:“不过既然我师傅替我做出了这个选择,我便安然接受就好。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想过,这会给除了我自己以外的人带来……带来不好的事。”
山间的风愈加大了些,簌簌吹干了察陵湄脸上的泪,她抱住宁澜,头紧紧贴在他的心口,听完他的话,又胡乱摇了摇头,“宁澜,没有不好,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高兴,最值得庆幸的事情。”
“你还小,这辈子还很长,这样的话说的太早了。”
她一直摇头,贪恋着他身上的温暖,和那淡淡的药香味儿,俨然如一只粘人的小兽一般粘在他身上,呜呜咽咽又像是在自说自话,“单婆婆说,忘尘是违背规律的东西,轻易不给人用的。宁澜,你从前不是最爱捣鼓那些药方,解药,奇奇怪怪的毒你都能解,你为什么不试试解自己身上这个连毒都算不得的忘尘呢?”
皓月照在宁澜清俊的面庞上,那淡云般的目色中终于掠过了一丝不安与慌张,他用手将察陵湄轻轻推出了自己的怀里,“解不了,我知道。”
“宁澜,你没有说实话,”察陵湄抓起他的手,忽然认真摇了摇头,“你从来都是看着我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