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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8/19页)

如同抚触,倒似被小狸奴的rou垫挠过。

    谌北徵喘息愈急,额角绽出青筋,渴念如蛛网般缠裹得他几近窒息,只知颠三倒四地不停喊三哥皇兄。

    最后一刹,软鞭细小的尖端堵住了出口的小孔,谌北徵整个人几乎痉挛,舔舐着谌西流指尖不住地哀求:三、哥哥求你、别会坏的

    谌西流见他着实支撑不住,终是大发慈悲撤了禁锢,望着地上一滩浓白与释放后胸腔急剧起伏的谌北徵,唏嘘一般道:怀玠他可比你能忍多了。

    乱山攒拥,流水锵然,照野弥弥浅浪,横空隐隐层霄。

    谌西流双腿搭在床边,睡眼迷蒙地望着桌前穿针引线的男人,银光流转的绣花针在粗粝的大掌反衬下愈发显得尖细。

    秦氏兄弟在别处时往往只是严正着一张脸,加之身材挺拔、肩背宽阔,倒似疆场上号令三军的主帅一般。

    可一到谌西流跟前便唯余自惭形秽与呆板笨拙,思来想去只能做些烹饪刺绣来讨他欢心。

    那个,秦庚

    针尖刺破了指腹,男人正待出言,却见德茂匆促入内,在谌西流耳侧沉声道:万岁,北疆来报,肃王殿下薨了。

    谌西流眉心遽然深锁,惊疑不定道:消息可属实?皇叔素来身强体健,何以

    德茂老脸竟有些难堪之色,声音愈发微弱:说是前些时日召了那人身上有些不好的病,故而

    真是老糊涂了!谌西流揉了揉眉心,一壁吩咐德茂封锁消息,一壁起身往长秋宫去,这下,朕那好四弟不想回也得回去了。

    被抛下的男人盯着指腹涌出的细小血珠,有些失落地低喃道:我是秦戊,不是秦庚。

    谌西流孤身而往,却见卧房空无一人,唯有净室传来水声,应是谌北徵正沐浴。

    谌西流在书案边坐下,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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