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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在这边他对我表白，那时候还下着纷扬的大雪。这么一想起来我的感情生活都没有遗憾了。

    之后过年又在这边一起放“烟花”。记忆里很遥远，情景却如此近在眼前。

    我忽然回过头一把把他抱住，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默默地笑。他好像又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却也没有推拒。

    这沉默和温柔持续了一会儿，我先开了口问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你师父的大限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微微叹了口气，为我解答疑惑：“他快离开这世界了。”

    就是驾鹤西游吗……

    “很难过吗。”这毕竟是抚养他长大的亲爷爷，这么问好像是废话。

    “他是不应该存在这世上的人……”他主动抱住了我的腰。“是这座山的灵力在支撑他的灵魂，不然早被鬼差发觉勾走了。”

    哦，这座山的灵气。怪不得朗师父可以如此完美地做到隐匿气息，也怪不得朗师父不能离开这座山。

    “那为什么不能继续支撑了……”山的灵力都用完了？

    “因为许诺的十年到期了。”他的声音沉闷缓慢地吐在我耳朵边。

    我没有继续问下去。我觉得这会是很长很长的故事，长到朗莲华都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长到就像织女那般仙灵也跨不过的银河。

    我们正看着的银河，当年王母那老妖怪拔下簪子狠心划下的那条。

    没有悲伤，我只是微微笑着靠在他身上享受此刻的满足与幸福。

    第93章 最后的朗煜

    朗师父的时间还有一个周末。

    周六早上我久违地精神百倍比朗莲华起得早，多亏了朗师父的治疗。其实比起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