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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仰头蹭上来，扑闪睫毛在她掌心欷动，她这才扯了两下唇。

    她半蹲下身子，平视两个孩子的眼，她声音清澈，尾音还带着点不自觉的甜和孩子气，“喜欢这里吗？”

    陈羽柔笑得眼睛弯弯：“喜欢。”

    陈宇恒也很开心：“这里很漂亮。”

    孩子们同样嗅到空气中的腥味，但他们到底不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们只看见了这片青葱草甸与盛开的花。

    “那我们就住在这里啦。”

    周小酒弯腰抱了两下他们，轻轻在他们耳畔说。

    ……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我将要给你们建造的家园了。

    **

    丛村以风景优美出名。

    整个村庄中，建筑并不多，非常乡土化，周小酒领着他们选了一个有水井的小院子。院子旁是厚重的水泥围墙，一扇红木门半开着，周小酒瞧见了里面凌乱的布局——四脚朝天的凳子，被重力打击破碎的桌子，还有留在水泥地上的血痕。

    周小酒对地上的血痕视而不见，她把车子里的东西搬到院子里，然后先在水井里打了两桶水，又拿出锅碗瓢盆，让陈羽柔、陈宇恒挽起袖子坐在小板凳上洗。

    小孩儿对劳动这件事非常有积极性，两个娃娃脸蛋红扑扑地舀水洗碗。

    谢卿被她拽到一旁的屋子里。

    男人白皙的手腕被她轻轻握着，周小酒再次感觉到他微凉的体温——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体不太好，他的身体凉凉的像是风，她拽着他，眼神轻轻恍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