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掂量自己应不应该透漏得太彻底。

    最终，她妥协给了他眼中的真诚。

    “周阿姨住在疗养院，她患有抑郁症，精神情况不太稳定，所以一直在疗养。”说起往事，佟叶的表情变得有些刻板，“周阿姨以前在大公司担任秘书，后来怀了上司的孩子就辞职了，她一直在等对方娶她，后来不知怎么就没再等下去，人也失常了。她和我妈的关系很好，而且探望她需要留名登记，我妈失踪前肯定没去见过她。”

    “再者，我妈还有两个圈内好友，一个是的制片人陈容，一个是歌后吕兰，他们都表示我妈没来过。”

    沈南沉吟：“他们有可能说谎吗？”

    佟叶似笑非笑，类比道：“你觉得你爸有可能说谎吗？”

    沈南：“……”

    说谎与否这种事不是本人，别人还真不好判断。

    这种话题继续争论下去也不可能得出结论，沈南只好暂时跳过了。

    “除此之外呢？还有别的什么朋友吗？”他问。

    “没——不。”佟叶想到了什么，突然改口了，“可能还有一个人。”

    “谁？”

    “我不知道。”

    沈南一脸疑问。

    佟叶舔了舔嘴唇：“我只知道我妈和对方有过联系，但我妈从来不跟我透露对方是谁……她好像不想让我知道。”

    沈南微微睁大眼。

    他觉得完全可以沿着这条线追查下去，但前提是——

    “如果我找人调查你妈，筛找信息，找出这个‘朋友’，你会生气吗？”

    佟叶淡淡一笑：“如果对找到我mama这件事有帮助的话，我自然不会。”

    沈南松了口气。他拿出手机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