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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突然, 穆无凡一把推开了他, 神色痛苦起来。

    持澜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有些无措看着他，“无凡？”

    穆无凡虽然早已经被系统重新输入了记忆，可当那团绿色的魔法团子进入他脑袋时，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脑中信息被压缩、拉扯，被强行灌入，让他头痛欲裂，眼前感觉一片晕眩。

    持澜立即上前扶住他，慌乱道：“无凡！”

    穆无凡唇色一阵泛白，额角涔出汗液，在脑中那些信息被强行拉扯、灌入的感觉，终于慢慢停止平息之后，他有些木然盯着持澜一会，忽然直起身，又一把狠推开了他。

    闭上眼睛，他似乎一切都记起来了，他一开始喜欢的是维洛，他们在那个魔法树洞里亲吻过，一起去杀了绿鹿族的首领，虽然没有承诺过什么，但是也已经互相回应过。

    而对于持澜，他一开始只将他当做小孩子，一只喜欢跟着他的小精灵。

    却没想到那只精灵竟会对他产生占有欲，抹去了他的记忆，让他忘记了之前的一切，让他跟他在一起，最后日夜缠绵在床上。

    穆无凡眸中由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渐渐变成怒意，痛苦、失望、决绝，“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让你跟着我。”

    持澜看着他，语气变为乞求，“我只是喜欢你，只是想要你陪着我，你不要离开，好吗？”

    他伸手又抓住了穆无凡，满含期盼看着他，好看的眸子里溢满深情。

    一开始他是不懂，只是想要独占、有人陪伴，可如今他懂了，他是真的喜欢爱上了眼前的人类，想要永远跟他在一起，最好永生永世，哪怕天堂地狱。

    穆无凡心软，特别是对于持澜，但还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