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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程砚秋摸出一根烟，啪塔甩下打火机点燃，轻轻吐了一个烟圈，闲适道:“你不是喜欢我西郊马场翻羽吗？就以这个为赌注，怎么样？”

    “那你让人把马洗干净，给我备好了！”

    “话别说的太满，谁输谁赢还是未知数。”

    夜间，不知是是不是因为白天见到了那张酷似的脸，一入睡，叶倾就噩梦连连，眼前全是那对狗男女狰狞而猖狂的笑，笑声，寒得彻骨！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无心再睡眠，披了件外套去阳台上吹吹凉风，冷静一下，只是刚进了阳台她就看到隔壁阳台上男子没骨头似的歪在椅子上，端着杯盏在品茗，这不是害她做噩梦的元凶吗？

    对上那张相似的脸，叶倾心头突然升起一股暴戾，她想撕烂它。

    程砚秋瞥见那抹身影，精神一震，眼中有见到猎物的欣喜，见她准备离开阳台，他利落的从椅上起来，“小辣椒，别这么快进去啊？”

    小辣椒？她不就踩了他一下嘛，这只男人就给她起了这样的绰号，难听哇！叶倾水眸眨了眨，心里正郁着一股气没地方撒喃，纤眉一挑，“明月朗朗，但有你这只男人在，再美的明月也要被污染，我不进去，难道等着被你污染吗？”

    这只？污染明月？？程砚秋生平第一次听到有人形容他是用这只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细线，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目测了一下两个阳台之间的距离，双腿敏捷的跨上阳台，灵巧的抓住杆栏往前一跃，穿过那开着的窗户，稳稳的站在了挑衅他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