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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你当镜子久了, 已经忘记做人的感觉了。”

    褚顷零抬起手，正要朝虚空镜子上点一点，虚空退后了两步，刚好落在晏琛神识覆盖着的地方。

    他和褚顷零的界限泾渭分明。

    褚顷零呵呵呵的笑了笑：“你比我有先见之明，当一辈子的镜子, 也一辈子陪在小白身边。”

    虚空感觉镜子里似乎闪过什么但又完全抓不到，“什么意思？”

    “想知道你是怎么变成镜子的吗？”

    虚空闭着嘴不说话, 他当初既然选择变成镜子, 就一定是有原因的，至于为什么，他当镜子这么久了，已经不重要了。

    人的七情六欲他都没有。

    所以并不需要知道这些。

    更何况褚顷零说的也未必是真的。

    褚顷零挑眉, 抬手卷起自己的发丝：“你变成镜子，是为了小白。”

    虚空当下大声反驳道：“不可能，我以前根本不认识小白。”

    “你又怎么知道，你不认识呢？”褚顷零说道，“你不想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吗？”

    虚空感觉这是他这个小镜子无法承受的，后退几步准备回灵神派。

    他要回去找慕白，太可怕了！

    褚顷零掌心聚起黑雾，朝虚空压过去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黑雾瞬间被净化，留下点点星辉。

    晏琛出现在眼前，翘起唇角。

    “褚顷零，不听话的棋子，下场都不怎么好呢。”

    虚空见晏琛来了，简直像看到了亲生父母一样，径直躲到了晏琛身后。

    褚顷零丝毫不在意晏琛说的话，目光落在趴在晏琛臂弯里面的小奶猫，伸手就想逗弄，手指还没碰到，晏琛就捂住了奶猫。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