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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躺正好，现在这么凑一起别提多暧昧，第四波即将揽生意的女人窃笑着离开了，看来再不会有人来了。

    “哈哈这多干脆！”曹贤支起头侧躺，看了看沈珉低声说，“来进行那天你逃跑的话题吧。”

    沈珉望着天棚没说话。

    “我换另外一个开场白，”曹贤顿了顿，“你......你是不是......额......”

    “你觉得你长得怎么样？”沈珉直接问。

    “啊？额，我？”他问得突然，曹贤一时没跟上思路。

    “你觉得你对我怎么样？”沈珉再问。

    “嗯？”曹贤又是一愣，“......啊。”明白了，如果是，又怎么会等到今天。

    “从什么时候起变味的？”曹贤问，“是那天吗？”

    他们当然都知道指的是哪天。

    “不敢想，或许更早，”沈珉低声说，“细想就会觉得自己挺畜牲的......”

    一个人手垫在脑后望着天棚，一个人手支着头侧躺着看他，都很长时间谁也不说话。如果不认识不了解内情，会觉得这个画面唯美浪漫，可事实上，两个人内心都很沉重......

    “这......其实也......”曹贤想安慰他。

    “怎么发现的？”沈珉笑笑扭头问。

    曹贤翻了个白眼，“拜托认识多少年了，”笑了看他，“你还对谁有过那荷尔蒙溢发的sao样？”

    沈珉并没生气，笑着把头摆正，轻点了下头。

    话糙理不糙。

    其实迹象已经够多了，年初三那失魂落魄抑郁无措的样子，他那么个冷静睿智的人，会有那种反常的行为，现在想想是多么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