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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察觉了他的情绪波动，忽然就清醒了。

    “小远……”

    季开阳的声音。

    他恢复了几分神智，立刻推开宋远，往后推了一米，低着头，嘶哑着嗓音开口：“别过来！”

    宋远：“……”

    他的眼中，季开阳死死抓住扶手的手臂都在颤抖，低着头，仿佛在极力忍耐。

    心中的烦躁更加强烈了。

    宋远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听见自己不受控制地开了口：“你，你很痛苦吗……”

    手掌旋即握紧了。

    心跳也跟着暂停了一下。

    他在等季开阳的回答。

    如果他说很痛苦的话，那自己就……想到这里，宋哲的脸腾得一下爆红，这种红，直接蔓延到了他的耳尖。

    “别过来，我没事……”季开阳低着头，死死抓着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周边的气压似乎都低了好几个度。

    看着他的状态，宋远鬼使神差往前走了一步：“你，你要不要……”

    “我说了不用！！”

    季开阳猛地抬起脸，双眼猩红地看过来，喘息粗重：“你别过来！！”

    宋远握紧了手，站住了。

    随着时间推移，季开阳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但他始终没有靠近宋远一步。

    但他背后的衬衫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了。

    宋远咬着牙，像是决定了什么，往前，大步朝着季开阳靠近：“我是医生，救人是我的本职，你，你如果太难受，我可以帮你……”

    说到最后一句话，宋远的脸，红地可以滴出血来。

    季开阳没说话，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宋远心中一横，又往前走了一步：“季开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