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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好不好！”

    夏瞳连忙抱过小白，撸着它的兔毛安慰：“我知道有效果，我自己能感觉到，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其实小白找到的这份训练资料，说是一个叫艾佳莎的女孩子年轻时的训练视频，死后被她家人整理出来上传分享的。

    但就像夏瞳刚刚所说的，这样显然不走寻常路，比起芭蕾舞，更像杂技表演的训练视频，是没什么人会关注的。

    小白也是无意间从一个快要倒闭的网站中淘来的。

    夏瞳一般情况下，也是不一定会采纳这样有些玩笑话，甚至可以说是滑稽的训练方式的，但艾佳莎……有个二十年前横空出世的芭蕾舞天才也叫艾佳莎。

    那个昙花一现，但却以绝对的实力碾压了几乎和她同个时代所有同年龄舞者的艾佳莎·罗耶，最后要不是因为校园暴力自杀，她应该有非常明亮的未来。

    国外重名的人很多，但只要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是那个艾佳莎，她就绝对是赚了，血赚。

    难得一次赌徒心理，夏瞳眼中像装了两个小太阳，她问：“下一个是什么？”

    “纸上舞。”

    纸上舞，用最薄的宣纸，浸满水，在这样的纸上跳舞，直到纸张不破，才算过关。

    夏瞳有幸看过一次艾佳莎的跳舞视频，那时只是惊叹于她身体极度灵活、柔软，以及那可怕的张力和表现能力，祖母说那是天赋，可怕的天赋。

    但如果……那不是天赋呢？或者说……不仅仅是天赋。

    能制定这种让自己在二、三十米高的树枝上跳舞的训练计划的人，是有多么强大的赌徒精神，那是一种不成功就去死的可怕执拗。

    艾佳莎和夏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