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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么？”

    “不。”召风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确定了一件事：他喜欢江浅月。他不会说甜言蜜语，只能用行动来证明，他从衣袖中拿出一枚质地莹润白皙的玉石，放在江浅月的手里，合拢它，第一次笑了，“我也是。”

    我也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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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风南一直都记得，在花雪翻飞的时候，母亲决然离他而去的场面，每次梦中惊醒，他的耳边都会回响着这样的声音：“你本不该来到这世上，是我的错……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别跟着我！”

    幼时的他一遍遍冲过去，拽住母亲的衣裙，却又被毫不留情地拽开，他大声哭喊，恳求不要抛弃他，得到的回复却始终是同样的冰冷的一句话：“别跟着我！”

    所以他开始了流浪儿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并不好过，无依无靠，无吃无喝，无衣无暖，他还必须和其他的乞丐抢吃的，每次都打得鼻青脸肿还饥一顿饱一顿，渐渐地，他不再在乎别人的想法，那些人，无论丑恶美善，都是他生命中的过客。

    少年的他，骨骼清瘦，却是出了名的硬骨头，其他乞丐不再敢与他争抢吃的，脸上的伤也渐渐少了许多。

    有一天，他终于吃了一顿饱饭，他坐在高高的屋梁上，望着清冷的月光，不光印在他的脸上，同样印在他的眸子中。从此，他的眼中，就只余一方清冷的月光，似无人烟，似无感情。

    这样，不也很好了。

    他御剑而行，流浪而生，身上凉薄气息愈发明显，他带着一柄剑，渐渐成为江湖上的侠客，却丝毫不在意。

    他似乎，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陆九清是在一次刺杀行动中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