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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从手中的宣传册上抬起来。

    汤黛黛有些尴尬，却硬着头皮挤着笑容：“戚柔姐这件裙子是L家限定新款吧，看起来真的好仙哦，我当初托了好多关系都订不到呢。”

    戚柔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是么。”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然是这么个道理，汤黛黛又奉承了几句，然后似乎很不经意地道：“戚柔姐在时尚界的影响力，某些人哪能比啊，看代言的质量就看得出来了，BC也不过一个轻奢品牌而已，就被吹地天花烂坠了。

    “作为一个演员连个像样的作品都没有，整天靠拉踩蹭热度，也真是哎，”汤黛黛叹了口气：“真是令人看着膈应呢。”

    待她一番话讲完，戚柔忽然冲她笑了，那笑容很微妙，目光极冷，像是在看着一个小丑。

    她开口道：“你和盛蔷不合，就想拿我当枪使？你长脑子了么？”

    戚柔性子孤傲，喜欢谁不喜欢谁从不加以掩饰，汤黛黛被她说得脸色大变。

    戚柔冷笑一声：“有些事我懒得跟你计较，不代表我不知道，那张照片是谁放出来的。”

    汤黛黛干巴巴地辩解道：“戚柔姐，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啊……”

    戚柔不再理会她，目光又转回到了手中的宣传册上，只是冷哼一声：“就凭你这脑子，活该火不起来。

    “她盛蔷都不配跟我坐在同排，你算什么东西，敢坐在我旁边？”

    她的语声冷峻，汤黛黛吓得赶忙起身，也没兴趣再看秀了，匆匆走出展场，风一吹她才发现后背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打湿。

    ***

    为期一周的时尚周过后，盛蔷终于与卓喻一同返往安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