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头子说话小声点,别吓着我的乖孙儿。”王香云清楚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德行,出声呵斥。
任彻看见坐在桌上的江景元和徐水舟,爽朗笑道,“哈哈哈,是景元来了啊,早就听老婆子说起过你,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比我那混账儿子强多了。”
“爹!你又在说我坏话。”
任荃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见他老爹又在埋汰他,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连忙反驳。
江景元和徐水舟站起来行礼,两人脸上都带着淡淡的尴尬,他们今天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他们一家三口团聚了。
“景元不用搭理他们父子两,都是做强盗的货色,跟你们读书人没有办法比。”王香云见江景元和徐水舟尴尬,连忙出来打圆场。
任彻一听王香云这样说他,不服气道,“我当年如若不做强盗,不把你抢了去,不挣下这家业,如今能有这般日子过。”
江景元,徐水舟,“……”
我们好像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任荃才不管他爹跟他娘的吵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道,“还产业呢,我们的独家染色配方,被大同的刘家学了去,我为了这事头发都愁白了,恐怕再过不久任家染坊就不存在了。”
“大不了继续干老本行,小荃子,你不是还经营着一个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