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春_章一 白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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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一 白露 (第5/6页)

南的酒是好东西啊,我笑起来,一饮而尽。

    陆成渊果然蒙我,去年南方起义,群匪割据,是个大荒年,今年哪儿有新酒,果然是陈酿。

    亏我去年趁他忙乱,企图溜去城外荒山,被捉回来打得皮开rou绽,白白在塌上养了半月。

    见我喝酒,他似乎很高兴,连今夜还有应酬也不管了,连喝三杯,脸上显出些酡色来。他向来千杯不倒,也不知怎么就醉得这么厉害,将我的手握在掌中摩挲,轻声道:“燕回春……以后就好了……我们以后……”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起来止都止不住,直往陆成渊身上倒。

    旁人见我如此行径,纷纷打趣我和太子恩爱伉俪,举杯祝贺陆成渊得妻如此。

    我这么久不出门,世道可真是变了。

    趁着三分醉意,我伏在陆成渊耳边问:“殿下,你说,今夜敬酒的人,是六年前上折参我乡野村妇的那批人吗?”

    “是的话就太好了,”我真心祝贺道,“你很看重他们的。”

    我怀中的身躯一僵。

    “我不看重他们。”陆成渊紧紧盯着我,“我最看重你。”

    很久以前,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他陆成渊凭什么不看重我,是我救他性命,是我教他兵法,是我跟他纵马长安街,他陆成渊怎么可能不看中我,是他陪我南北征战,是他求亲将军府,是他红妆十里迎我。

    哈。

    “错啦,错啦。”我拍拍他,好心指正道“殿下最看重的,是这大好江山。”

    陆成渊一把将我挥开,眸光里惊怒一闪而过。若不是在殿中,只怕他早已传杖责我,或是直接将我剥了衣衫按在哪处床榻桌椅上责罚。

    责罚责罚,不知道太子殿下还记不记得,当年他无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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