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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节  (第4/5页)
辈子的好朋……友。”    “我叫江橘白,你叫什么?”少年喉间干哽了一声。    他腕部的铜钱清脆撞响,红线变成了最开始的颜色,起了毛毛,暗红得像是脏了似的,铜钱看起来也陈旧非常。    江橘白视线被吸引过去,他坐起来。    食指在铜钱上轻点上,“1,2,3,4……多了一个?”    他坐到了窗边,窗边更亮堂。    他把手串解开,铜钱一个个摆在桌子上,发觉出其中一枚铜钱颜色要更亮一点,而且边缘也没那么齐整。    它不是铜钱,它是一块铜钱模样的金子。    就是徐栾最开始给它的那块金子。    徐栾像是死了,又像是没死。    窗外日光变得刺目。    江橘白独自一人的时候,想念的感情就含糊不过去了,他骨头像是在那天被打散了,至今还没有归位,一动,四肢百骸撕心裂肺地疼起来。    他杀了他的幼年玩伴。    杀了自己好像喜欢的人。    那些纸条在对江橘白咄咄相逼,江橘白感到一阵切肤撕皮之痛。    他用了一个下午把徐栾的《罪与罚》看完。    楼下,吴青青叫喊着,“小白小白!你快下来!快下来!”    江橘白丢了书,穿着拖鞋就跑下了楼,吴青青惨白着一张脸,指着树下一脸安详的狼狗说道:quot;柚子好像没气儿了。quot;    吴青青手里还端着一盆饭。    柚子的旁边,大黑把下巴磕在它的背上,打着盹。    江橘白蹲下来,推开了大黑,他推了两把柚子,“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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