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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递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快递员，那是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以及黑口罩的男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如果有那就是他有一双鎏金色的双眸。

    布鲁斯回到蝙蝠洞后立刻拆开了快递包装，里面只有一盒曲奇。和曲奇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用黑色签字笔写的：

    荷尔蒙曲奇：吃下这块曲奇，会在24小时之内变成另一个性别. 一盒20块. 一套10盒。

    纸条上还有不少油渍，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愚人节笑话一样。

    布鲁斯皱眉把纸条揉成团丢进垃圾篓，很显然这是一个愚人节的笑话。改变性别的曲奇？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存在的。

    这看起来像是托尼和奥利弗会做的恶作剧。布鲁斯放下曲奇盒，他得先去整理档案室。

    刚从蝙蝠洞的脑域模拟训练场里走出来的伊有些疑惑的扫视了周围，他刚刚明明听到了布鲁斯的动静。

    这个时间阿福会在花园除草浇花，所以进入蝙蝠洞的只会是布鲁斯。

    “嗯……？饼干？”伊拿起桌上还未拆开的曲奇盒。“荷尔蒙饼干？有趣的名字。”

    韦恩庄园有一个几乎万能的阿尔弗雷德，不过由于伊喜欢吃零食的缘故，韦恩庄园、蝙蝠洞里还是准备了许多类似薯片、可乐之类的零食。

    伊拆开包装吃了块曲奇，巧克力的苦涩混合着牛奶的甜味，这大概就是家庭超市里3美元能买到的那种曲奇味道。

    然后……

    伊觉得他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大概就是当初他被注入了APTX2000时的感觉。

    随后伊觉得他的胸前变得有些沉甸甸的，他顿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