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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像个初学者一样慢慢摸索着帮她整理衣服，两三分钟后终于把米霏的衣服扣好，弄完后有感而发地说道：“以前只觉得脱衣服是件很麻烦的事情，现在却觉得脱完再穿好，其实挺有意思的。”

    韩数一直是懒人，在床第之间的事情上一直秉承“直奔主题，绝不将时间浪费在不重要事情上”的宗旨，因此从一开始跟米霏的常态就——米霏去他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然后什么都不穿地上床等韩数，而韩数则是见米霏来，推掉所有事洗澡，然后一，丝，不，挂地上床跟米霏合二为一。

    而今天摸索着一步步过来，韩数觉得其中乐趣颇多。

    米霏没管他说什么，倒是问了别的问题。

    “你说你没有过别的女人，是真的吗？”米霏从来不相信满口谎话的程白莲，但这不表示在她之前他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这个问题米霏之前没有在意过，但此时米霏很想知道。

    韩数不明白米霏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回答：“当然是真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在米霏之前韩数没对谁产生过欲/望，米霏之后韩数觉得所有人都不是她。

    米霏嘴角微勾，又问：“那你有喜欢过的人吗？”

    “什么叫喜欢过？”

    米霏想了想，这个问题大概问的不够准确，又道：“你从小到大喜欢过谁？”

    韩数一愣，从小到大，这个范围好大，他上幼稚园的时候喜欢拉着小姑娘上家里陪自己玩，这种也算吗？

    米霏看着韩数似乎想到什么，迷茫的脸上闪过一丝赧然，心下有些不舒服，“不说从小到大，就说你青春期，初中和高中有过喜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