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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发匿名邮件给我。”

    “你和李亮有什么恩怨？”

    “之前的民警同志有详细笔录。”

    挂有遵纪守法的警察局里，一个中年警官和沈睿进入一问一答模式。警官面色严肃，沈睿耐心回答，整个笔录环节折腾到了十点才堪堪结束。

    伴着初秋的静风，沈睿走出警察局。

    “老板。”

    此时警察局门口停着辆小汽车，苏曼倚在车前，在见到沈睿后，连忙上前道。沈睿点点头，接着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孙浩志等人只是纯路人，做完笔录已经提前回去了。

    李亮依旧留在警察局里。

    沈睿和李亮不是一间审讯室，并不知道他的状况。但视频是真的，按照华夏的法律规范，两罪并罚，至少呆个十年八年了。

    想及此处，沈睿看向旁边的苏曼。

    “你不是不爱管闲事？”沈睿好奇道。他原本只想教训一下李亮，没想到苏曼给了他这么一出意外。

    沈睿前世的时候听过这起强jianian未遂案，因为嫌疑人迟迟没有抓住，受害者三度转校，接着高考失利。她的大好青春也因为这起事件转了弯。所以沈睿在知道李亮就是强jianian未遂案凶手时会这么气愤。

    之前媒体一直猜测案件凶手是个流浪汉，或者阴郁村民什么的，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阳光青年’……

    “他不该乱看。”苏曼一本正经道。苏曼是个AI ，只有拟人化的思维模式。她对李亮的个人情况不感兴趣，但李亮错就错在不该用恶心的目光打量她。按照华夏思维，这样的眼神是一种侮辱。

    即使是个AI，那也是有尊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