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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第3/3页)
,他觉得自己真的有些过分,但毕竟这是屋主特别规定的,他就算同情也于事无补。 「喂,你哭啥?」最后,工人纠结着表情把他拉到自家门前问到。 「……哭你不告诉我地址,还对我大吼大叫。」陈秋仁半说谎的回答,反正哭都哭过了,还说是沙子进到眼睛里的老哽实在无聊。「我明白你不能说的处境,但你知道我现在很痛苦吗?」他指了指胸口,似有若无的轻语:「这里,很痛。」 男人也不是擅长安慰的人,只好能拍拍他的肩说:「它总有一天会好的。」 「不可能,永远都不会好起来的。」他摇头,刚抚平的情绪再次油然而生。「就算好了,痕跡依然还在。」不愿再多说下去,他点头说声「对不起」后就转身进门。 男人摸摸鼻子,本来脑袋闪过什么隻字片语,结果被同事叫他继续干活的声音给打乱了。 男人再次转头看了言陈秋仁关上的门,然后叹气的回去工作。 而陈秋仁早已回到房间,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呼吸着本来应该要有言祐海的空气,第一次觉得身体空荡到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他握着言祐海写给他的信,将里面的文字看了好几次、也哭了好几回后才罢手,因为就算里面的文字写得再怎么好听,他看见得也只是「我们再见面的机会微乎其微」。 该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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