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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话一直都好听。”叶皓晟感叹，“咱们两个真是好久没有这么说过甜蜜的话了是吧？”

    “不是吧？前些日子我不是才刚和你说完？”

    “和我说那些话的人不是你，是林盛。”叶皓晟捡起枕头边上的面具，那在手里瞧了瞧，“我一直把你和林盛当成两个人。凤霖钰是皇帝，是一国之君，是陛下。而林盛只是一个普通人，是个普通百姓，没有那么多难言之隐，也没什么不能做的事。”

    “那脸呢？你更喜欢我的脸，还是更喜欢林盛的脸？”

    “我更喜欢你的脸。”叶皓晟笑了笑，“所以你以后就算变成林盛，那也还是用这张脸吧，不然你用那张脸我也实在是不太习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哪里奇怪了？”

    叶皓晟想了想，认真地说道：“手感，手感奇怪。你都不让我摸，但是摸了之后就觉得奇怪。**终究只是面具，没有血液循环，没有温度，摸上去很粗糙。我相信你平时带着这张面皮应该也很不舒服吧？”

    “还可以，这是让邢若水给找的，质地算是好的了，也比较透气，不会觉得那么不舒服。如果是一些质量不好的，那就很麻烦了。”

    “这倒是真的。”

    凤霖钰搂着叶皓晟亲了亲：“不过能不用这张脸，和你亲密接触，我觉得也更舒服些，不然带着一张假脸，我自己都有些神经，总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变了个人。不过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林盛就是凤霖钰的？”

    “你不知道吗？”

    凤霖钰笑了笑：“我心里有数，但是想听你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