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她亲眼看到了长辈年轻的时候,还挺神奇的。
她也无意于去认人什么的,像她这种遭遇,可以用天方夜谭来形容。
说出来估计别人也只会当她是有病。
沈清岩等她把安全带系好,启动了车子,“现在回去?”
陈白微拨了拨头发,“几点钟了?”
撇到沈清岩手腕上戴着手表,她扯着安全带凑过去,清浅的呼吸洒在沈清岩的手腕上,麻麻的,痒痒的。
头发是扎成两根麻花辫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扎的,麻花辫也不是常规的麻花辫,倒像是冰糖葫芦。
其中一根冰糖葫芦直直的垂下,发梢落在他大腿根部。
沈清岩脸僵住,悄悄的移开大腿。
这会陈白微也看完了时间,抬起头,小脸白净,带着甜甜的笑容。
“才三点诶,还早,要不咱们再去吃点东西?”
沈清岩肚子还鼓着呢,也亏得他身形好,看不出来。这会听陈白微说,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大盘的排骨年糕。
只是拒绝她?
他张开嘴,正要答应的时候。
陈白微笑得清脆,她捂着嘴,杏核眼弯成小月牙。
“没有啦,逗你的。我想去买点菜,晚上给家里人做菜吃。你把我送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