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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穆晴晴问这个问题的意义。

    穆晴晴转头看向冯爱华和顾正文。

    她分不清楚他们谁教语文，谁教数学，于是她索性两个人都问。

    “我想请问这两位老师，你们两个之前上课时，你们课堂上直接趴桌上睡觉的人通常有多少个？”

    在这年头，学生上课状态如何全凭自觉，老师基本不会去多嘴，避免惹祸上身。

    冯爱华很实诚地说道：“我教的是数学，如果讲到有难度的知识点时，通常一个班会有六七个选择趴桌睡觉或者走神。”

    “我的情况好一些。”顾正文笑着道，“毕竟是语文嘛，不像数学难度那么大。只要学生想听，总是能听懂的，所以我一节课通常也就是三四个学生会选择从头睡到尾。”

    “那你们大家想知道刘静娥老师的上课情况是什么样的吗？”

    一听穆晴晴这话，刘静娥神色顿时变了。

    她试图阻止穆晴晴，“穆晴晴，你一个学生，就非得掺和这些事吗？”

    江安丹和刘静娥的想法很一致，那就是都觉得只有老师嫌弃学生的道理，学生不可以反过来挑剔老师教得不行，尸位素餐。

    “刘老师，你和你婆婆说话可真有意思。”

    穆晴晴嗤笑一声。

    “这选老师的事，我们学生怎么就不能表达下自己的看法了？这老师选出来，最终不就是为了教我们学生知识的吗？以前是没机会，既然今天我碰见了，那我如实表达下我们学生的看法，也没什么毛病吧？”

    刘静娥越不想让自己说，穆晴晴就越想跟她反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