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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气就能找到了啊。”

    徐望静默几秒，抬眼：“我们闻不出鬼气。”

    “你也不是鬼？”饿死鬼极力压低声音，但脸上的诧异再掩不住。

    “也？”吴笙听出不对。

    饿死鬼叹口气，看他：“你不是鬼，我知道，”说着又转向徐望，“但你也不是……这怎么可能呢？地府测鬼气的时候，你明明有啊？”

    “等等，”徐望需要理一下头绪，“你怎么知道他不是？”

    饿死鬼眨巴下眼睛：“测鬼气的时候，他一点都没有啊，要不是我帮他，他早露馅了。”

    徐望：“你帮的他？！”

    吴笙：“你帮的我？！”

    异口同声的二人，面面相觑——

    吴笙：“我以为是你用背后灵弄的，你不是说交给你吗？”

    徐望：“我是说交给我，但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你就过关了，我以为你用了文具。”

    吴笙：“……”

    徐望：“……”

    他俩这种“我以为”、“你以为”恰好呼应成一个圆，然后完美错过正确答案的病，什么时候能痊愈……

    第章 记忆

    “你为什么要帮我？”吴笙问向饿死鬼。

    “非要有原因吗？”饿死鬼反问。

    吴笙点头：“是的, 要。”

    他的眼中既有不解，亦有警惕。

    徐望理解。

    发现吴笙不是鬼, 小饿不点破不提防已经很反常, 还出手相帮, 实在让人想不明白动机。

    饿死鬼沉默下来。看得出，他不想说。但这种“不想”, 并不是抵触和反感，而更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讲。

    徐望和吴笙耐心等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