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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好像变了很多。她静默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莫名的疏离感, 一下击中了贺衍行。

    他心忍不住抽搐, 像被人扎了一刀。

    “怎么, 你想做天王老子？”隐秘之事被人发现，隋耀宗更是火上浇油，顾不上看清人, 决定拿狠话先堵住别人嘴。

    贺衍行寒着脸，声音里的怒气和冷意没有掩饰，口气狂妄又高调：“是。”

    顾伊人看见贺衍行，使劲拽了拽隋耀宗衣服，试图让他闭嘴。隋耀宗甩开顾伊人的手，恨恨骂了一句：“看你养的好东西。”

    “是......”隋耀宗看清来 * 人的身形, 像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咙, 嘴里一个“是”含糊成一坨浆糊, 最后哆哆嗦嗦变成了一句，“贺，贺总。”

    贺衍行目光如沁了冰雪的刀，锋利地从隋氏夫妇身上刮过, 一言不发。

    他现在像一个充气过度的却不得释放的轮胎，脸上的怒气和不爽，直愣愣彰显出来，没有半丝掩饰的意思。

    隋氏夫妻不知道贺衍行听到了多少，更不知道贺衍行为什么生气，俩人不敢说话。

    消防通道此刻安静得像荒凉之地，只有风流过的声音。

    片刻，诈尸的手机铃声响起。静谧的空气被打破，隋耀宗在顾伊人的提醒下，手忙脚乱找出手机，正要挂断，却发现是隋锦唐的电话。

    他偷看着贺衍行脸色，还是第一时间接听电话：“怎么了？”

    语气难得得温柔。

    “爸，你们在哪儿呢？我现在刚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