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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喝奶有很多好处。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给她们喝奶粉。

    没想到，都很喜欢。

    宋红米直接泡了五碗，她和柳宵也有份。

    她俩也二十五六了，虽然还不至于“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但是喝奶补钙却是需要的。

    再说晚上喝牛奶睡的香。

    温牛奶有助于睡眠。

    ……

    晚上，宋红米倚在柳宵怀里，“老公，你会乐器么？”

    “我会吹树叶，并不会乐器。在大昌，有两种人会乐器。”柳宵回忆着，“一种是贵人，文人墨客也要多才多艺，乐器属于必会的，那些大家闺秀们，更是要学习琴棋书画。里边就有乐器。另外一种人…是贱籍，宫里有乐坊司，专门培养歌舞这方面的奴才，供贵人取乐。”

    宋红米八卦之火燃烧，“老公，是不是妃子会跳舞，然后把皇帝迷的五迷三道的。”

    电视机都这么演。

    “很少。大家闺秀们要名声，在外人面前献舞，等同于自比贱籍，就是一时得宠，也不会长久，倒是底下的奴才会用各种办法博宠。”之后柳宵说了几种博宠手段。

    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宋红米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你说我用不用博宠啊？”

    柳宵声音有些紧绷，“你自然是不用的，你已经得了我的独宠。”

    “那你会不会觉得…嗯…我没有大昌的女的好，人家可会琴棋书画的。”她好像没有一样会的。

    钢笔字不算书法。

    “你会数理化，她们也不会。你还会记账，她们更不会，不需要妄自菲薄。”柳宵将她的头发掖到脑后。

    “可是大昌女人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