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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一案、余晗 (第4/7页)
惧怕的恳求,从谢成带来的箱子中翻出道具,一个一个用在她的身上。 余晗四肢朝地跪着,灰土和碎石让她浑身又脏又痛,白岂建随手捡起地上的麻绳,用脏兮兮的尾部抽打余晗的后腰,最后干脆将绳子打了死结,套在她的脖子上牵着爬行。 谢成骑在余晗上方被迫跟着移动,他满身都是汗,一点都没体验到以往作为施虐者的乐趣,又不得不对白岂建言听计从。 不堪入耳的侮辱话语没停过,白岂建突然站住身体,他没穿裤子,却装出解皮带的猥琐模样,命令余晗张嘴,余晗带着哭腔照做,随着她眼泪流下的,还有白岂建的尿液。 两个小时的时间,余晗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她被毁的体无完肤,玩的贱似娼妓,殴打和恶语还算客气,甚至连工地随处可见的冰冷又肮脏的钢筋,都曾进入过她的体内。 6月14日凌晨三点整,白岂建和谢成驾车离开,施工地里躺着一条红裙,被践踏过无数次已经变得破败肮脏,余晗将它捡起来穿上,如同行尸走rou般离开工地,走向了另一个地狱。 烤rou店生意很火,裴顺特意提前定好位置,拉着叶亦冉饱餐一顿,电视上正在报道有关袁亨地产的新闻,白岂建戴着口罩和帽子躲避记者的追问,和往日西装革履的模样天差地别。 “叶哥,你说人间败类是不是就形容他们这种人?” 叶亦冉笑而不语,想起谢成最后的表情,声音都带着绝望。“我真的没杀人,白岂建不是专业玩这个的,我真的劝过他,我们玩这个都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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