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泣持刀_纪阳喧 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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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阳喧 肆 (第4/7页)

,他理理仓皇间弄乱的衣衫,问纪阳喧:“你又可还记得某同你是什么关系?这纪府上下又以何种名号称某?”

    “某是你父亲接近门的妾室,名义上你得唤一声娘亲,”花辞淡淡说,“而这纪府上下也都称某一句姨娘,这还是你父亲亲自下的命令。”

    纪阳喧全身都在发抖,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借口,都是借口!”

    “倘若你真这般在意,那你告诉我,”纪阳喧上前一把抓住花辞的衣袖,他压低了声音,沙哑里带着细细的啜泣,“他……纪月鸣呢?”

    “所以,”纪阳喧的眼睛里生出通红的血丝,再也不是那黑白分明模样,却依旧固执地盯着花辞,“其实只是我不可以……对吗?”

    花辞甩开了纪阳喧的手,他微微抬着头,骄矜而冷漠,像是一尊玉像:“这与月鸣又有何干系?某视大公子如知己,待他似友似亲,从未有半分逾矩之想。”

    “知己,呵,”纪阳喧冷笑一声,“你又知晓他是如何想。”

    “大公子如何作想,”花辞抬手将微微散乱的鬓发捋到了耳后,“与某与小公子,也无关系。”

    “不过有一事,某却希望小公子可以清楚知晓。”

    “小公子,”花辞说,“某所来这里是为了小公子的父亲。”

    “而并非其他什么人。”

    “花辞此人,只为将军而来。”花辞低下头,静静看着纪阳喧。

    风刮得竹叶飒飒作响,竹影婆娑里,一道人影半跪下去,纪阳喧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去年冬月臧城城门口,我一见你便欢喜,风雪顾不得。”

    花辞缄默不言。

    纪阳喧抬头,今晚的北疆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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