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宝宝,很简单的,你不用害怕。
不要害怕这四个字似乎是沈路的口头禅,我第一回 向他袒露性向,他和我说不要害怕,我们都爱你。二十岁的凌晨,我鬼迷心窍搂上了他的脖子,第二天醒来,他同样抱着我说不要害怕,这不是我的错。
一切都有他在,所以我不必担忧,永远不用为错事生疑惊惧。
他又在杀我了,我躺在他怀里死了第二回 。
沈路从我僵硬的躯壳里取出温度计,以一种庆幸的语气说,还好没发烧。温度计一定是坏了,怎么能够量出一个死人的体温。
夏翊迅速发了消息过来,他说,小阮,怎么这么久才通过?
我机械的动了动手指,昨晚喝多了,睁眼到现在才清醒,没来及看手机。
沈路当然不会看我和别人发消息,他翻身下床,去客厅找出感冒冲剂,用小瓷勺慢慢的搅,立在卧室门口,只给我一个背影。
夏翊浸yin社会多年,深谙趁热打铁之道,又有沈路这样一个例子在先,知道我就是要人哄着陪着的狗脾气,当即约我晚上去他如今安身之处吃酒。明示暗示齐飞,就差直接说看在我们的旧情分上,你来帮我个忙吧。
真是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