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五官挑着父母精致的地方长,性子却是像他mama更多些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阮叔叔转过头,他已然默认了事实,向站在饭桌旁的妻子直接求证。
林阿姨也不讲话,只顾流着眼泪,扭头进了厨房里。她就连关门也是小声的,沉闷地隔开客厅的纷扰,将空间留给家里的两个男人。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使了个小把戏,含糊地讲:“没有多久,就是最近几个月的事。”
阮叔叔深深地看我一眼:“几个月,才几个月你就敢跟我说要照顾他一辈子。你知道你在讲什么话吗,沈律师。”
“叔叔,”我很直白地和他说,“虽然说是这几个月才发生的事情,但这个念头在我心里面藏了可不止这点时间。”
他是公职人员,平常在单位里打官腔已经够累,回到家里只想做个普通的丈夫和父亲。如今要为了儿子重拾打太极的能力,我也实在不忍和一个关系融洽的长辈弄成现在这种地步。
“我们两家的关系,您是知根知底的。我现在工作已经稳定下来,也不算特别忙,任何时候都不会忽略阮言。我们从小就生活在一起,我知道阮言的喜好、生活习惯,十几年也没能完全避免的季节病。我们的感情,不管有没有现在这一层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