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霁奕挺直腰板,站到赵霁锦面前:“三皇兄,都是弟弟的错,没看清来人,就硬拉上去了,不怨她,您要责罚就罚我吧。”
“你……如此糊涂……,来人将这个她带下去关起来。”赵霁锦当然不会罚他,只是该做的还要做全了。
“王爷求您饶命啊。”梁若晴朝着方俊伟磕头求饶之余,还用眼睛瞄向睿王。而她这一眼可谓是五味陈杂,似无奈似有情,仿佛有一种大义决绝之感。
可这睿王,虽然胆小事事无成,但生性风流,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哭。
“皇兄,弟弟斗胆,已经错了,就将这人交于弟弟吧,弟弟定当为皇兄赴汤蹈火。”
赵霁锦见目的达成,心中欢喜,但面上却仍是一副心痛模样:“唉,在你心里为兄是那种需要用女人来巩固兄弟情义?还是为兄已经潦倒到了靠个女人拉拢你?”
论头脑计谋,赵霁奕哪里是对手,赶紧摆手,
“不不不,弟弟绝非此意。天地为证,我赵霁奕今后定为兄长肝脑涂地。”
“唉,这女子自从进了我府中,便在这怡馨居住着。为兄尚未宿过这里,看来是天意,你将她带走吧。”言外之意这女子仍是处子之身。
“多谢兄长。”
睿王自此踏上了繁王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