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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的贱x发sao,求爷的大物cao奴家,粗暴的捅烂奴家!」 芳青试了好几遍,才能一字不漏的,说完一整句。 芳青还是孩子腔调,又说得语带咽鸣,一张小脸羞耻得通红。男人就喜欢凌辱小倌,爱煞了芳青这模样儿,又故意说听不清,要芳青多说几篇,还伸手领住了芳青的颔,要他四目交投的说。 之後,男人果真依约,放了缚住芳青双手的发带。芳青得了少许自由,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但虽然如此,芳青已虚脱了,一身是汗,无力挣扎,上半身只能软摊了,倚在榻栏上,下半身依然与男人紧紧的缠在一起。 男人也不抽出大物,只是扶起芳青的身子。幼小的後x,被巨大rb硬生生完全c入,就像给锁住了一般。芳青湿透了的下身,混和了yy、血和汗,还是牢牢的给固定在榻上。 芳青放眼一瞧,男人两颗温热的大r卵,依然是胀鼓鼓的,还紧贴着自己。两个赤裸的r体,紧紧连接在一起,私处都啜在一起。细看连合之处,自己原来娇小的洞户,被大物撑得开开的。原来粉嫩的肛口,现在变得又红又肿,肠内有的媚r都给拉扯了出来,形成了一个r环似的,紧紧的环住了男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