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死后,再也没有人让我主动靠过了……”
“进宫之后,奶娘晚上抱过我,结果太后把她贬到了浣衣局……她说皇帝不能有软弱的情绪,奶娘的行为是错误的,让她好好反省,隔几天再回来……”
“结果奶娘没有回来,浣衣局的总管太监说奶娘对那里的路不熟悉,晚上出门不小心掉在井里溺死了……”
“奶娘的规矩是最好的,晚上绝对不会出门的……我知道事情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意外……”
说到这里,齐晗自嘲的苦笑了一下,笑容看上去颇为讽刺:
“太后想孤立我,她的目的也达到了,从奶娘之后,宫人们在伺候我的时候虽然尽心,却不敢和我多说一句话……我就像个摆放在高阁上的瓶子,只是在哪里放着,却没人敢靠近……”
“在那座宫殿里,我只有一个人……”
说到这里,他看向萧逸晨,萧逸晨在他的目光下突然有些心虚,随即泛起了一丝内疚:
自己是这一任的逍遥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