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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还淌着泪，好像在无声地控诉他的罪行。昨天晚上见她在朋友的直播间里玩，他还以为她挺平静的，原来……

    席默琛默然半晌，语气有点生涩：“抱歉，我那天跟你说了太多气话，你别哭了。”

    “你放开我。”沈千星小声地说。

    他刚松手，女孩像躲避瘟疫一样离开三米远，回到那辆黄色的甲壳虫边。黄馥雯探出头问：“没事吧？”

    沈千星摇头。

    黄馥雯自觉自己在这里有点碍事，嘱咐：“有什么不对就打我电话，我帮你报警。”

    沈千星点点头，甲壳虫爬出去了。

    终于只剩她一个人，席默琛走过来，掏出手机，按下播放键，给她听了个录音。

    “沈千星，咳，是这样的，前两年我确实给默琛送过几个女人，但他一个都没碰过，我可以给你她们的电话，你打过去问一下就知道了。”

    是席宣懿的声音。

    “法国酒店的监控被我调过来了，还有望江阁的——你是不是以为我跟蓝菲有什么关系？我回来以后只跟她见过。”席默琛把手机递给默不作声的女孩，“全都在这里，你可以看一下。另外，我跟韩莉可只有工作上的关系，她拿我围巾的事我不知道，不过我确实不知道那条围巾是你送给我的，关于这一点我向你道歉。”

    沈千星垂头听完他说的，迟迟没有表态。

    席默琛的耐心在逐渐耗尽，看着她的表情越发凝重。如果这样她还不听，他觉得自己可能会第一次被一个能把人气得发疯。

    还没到六点，初春的温度格外低。一阵风吹来，冻得小腿发寒。席默琛看了下她的小腿，催促：